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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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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FCI打交道的經驗之一
應該已經是十幾年前的往事,已經去世的前中華民國賽鴿協會理事長陳水逢先生找我代表協會去布魯塞爾參加 FCI 的例行會議.陳理事長還很周到地請遠東貿易中心(中華民國在歐的非正式外交單位)的官員陪同.
開會進行到近尾聲,當時的德國籍會長突然提起,希望與會的日本與台灣代表能向某一些欠繳會費的亞洲國家催繳.語氣中對亞洲國家頗有輕視之意. 當時的我氣比較盛,眼見請了法文翻譯小姐陪同的日本代表大田誠彥先生不出聲,只好硬著頭皮說,亞洲國家欠繳的會費金額有限,不要說大田先生可以處理, 即使由我先代墊也行,但是在往後行文亞洲時,如果非得依傳統以法文為官式語言,能否增加英文副本以方便亞洲會員.德籍的會長隨口說:方便,但是也不能太方便啊!我忍不住地回敬: 會長先生,我暸解了,原來您是來幹會長這個官,給會員國添負擔,而不是來服務的. 氣氛當場僵在那,還好,英國籍的前會長巴雷特先生之前來過台灣時,我接待過他,算是有交情.他一句: 這是樁誤會,稍候我再向黃先生做個說明.使會議能夠繼續進行.不久,會議散了,有兩個人來敲我肩膀,豎起大拇指,伊伊呀呀地,不知在說什麼.稍候才知道那是來自南斯拉夫與捷克的代表,他們在會裏已經當了很久的受氣包,藉這次我的魯莽出了口鳥氣. 其後巴雷特先生來邀我一起去喝咖啡,到達時,德籍的會長赫然在座.我覺得有點尷尬,還好德籍會長非常輕鬆地致意交談,並好意要送我幾隻他最得意的紅色鴿子.我答以日後希望有機會到德國拜訪他時再參觀他的鴿子, 不談是否接受他的好意. 而今這位會長及陳水逢先生皆已作古.想起這件事,老是會問自己,是否太過不留餘地,更內心感謝巴雷特先生幕後的化解. 以後如果我們有機會成立並主導國際性組織,也應該多注意會員國的觀感免得引起不滿吧.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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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FCI打交道的經驗之二
第二次受命前往布魯塞爾參加FCI會議時,國內形勢方面,中華民國賽鴿協會的理事長已經改由陳信義先生出任.指派我去的是當時的副秘書長劉萬來先生.FCI 方面已經由現任的西班牙籍會長上台.我曾在另一FCI相關文章提到,這位西籍會長在會長選舉的出線得力於他所開發的拉丁美洲會員國代表的支持.相較於過去把持FCI的德,比,荷,英等傳統保守勢力,他是比較積極開放的.也因此,他已經嗅到亞洲鴿壇的實力,特別是台灣.
我的任務是去平息台灣省信鴿協會(解嚴後已改名為中華民國信鴿總會)申請成為FCI成員的爭議.台灣省信鴿協會向FCI 申請一國兩會,應該也是受西籍會長積極開放的態度所鼓勵而提出的. 我一向是鴿界的獨行客,並不涉入兩會傳統的微妙互動關係.只是中華民國賽鴿協會當時還是擁有代表權的協會,.只好帶著暸解狀況,看情況辦事的心情前往與會. 遠東貿易中心還是派了代表陪同出席. 再度地,快近會議尾聲的時候,西籍會長提起討論台灣兩個會同時入會的議題. 我請求發言阻止立即的討論,以一個假設性的問題請教會長:如果我有西班牙朋友(鴿友), 在西班牙境內另行組織一個協會,也來申請一國兩會籍,會議要不要提出討論.西籍會長一時反應不及,楞在當場.這次換了比利時籍, 立場一向與會長相左的FCI秘書長發言,大意是他曾多次警告FCI不應涉入會員國的內部之爭,避免惹事生非.他在發言之末建議保留台灣議題,不加討論.西籍會長趁機下臺,化解了尷尬. 會後,遠東貿易中心陪同出席的代表傳達西籍會長邀宴的信息.當晚在宴會中西籍會長頗有風度地談笑風生,透過翻譯,傳達善意.我則難免帶著立場與他相異的餘絮,有點放不開.這大概就是領袖人物與我這只知道廝殺的野武士的差別吧.日後幾次在國際場合相遇,因雙方語言不通,都以故作不認識狀,避開麻煩. 這次參加會議,表面上順利達成任務,實際上對自己老是容易製造對立與衝突感到很懊惱.很希望能學的圓融一點.不過,自我評估的結果,迄今還是沒什麼改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另一個感想是組織,派系之間難免競爭,但是對這種黨派之間的相互杯葛(看看現在的泛藍,泛綠之爭),還是能免就免.這次會議,台灣的會籍還是中華民國,陳信義先生還是常務理事.現在則是景色依舊,人事已非,大陸入了會,台灣成了中華台北,台灣也失去了常務理事的席位.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 次會議是我最後一次參與FCI事務.免了其後的棄甲曳兵之苦. 台灣呀台灣,再吵下去,再往後撤,太平洋裏的鯊魚就等著大餐送上門囉!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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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鴿界未來領導人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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